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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正了解日本吗?

1998-07-08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李兆忠君于1989年初东渡日本,当过打工仔、调酒师、画廊职员,同时又当过东京大学的访问学者,与一班从事中国文学研究的日本学者来往颇多。在日本的将近4年时间里,兆忠君特别注意观察和研究日本人的民族性格,回国后又经过几年的准备,终于在1997年写出了30万言的《暧昧的日本人》(广东人民出版社,1998年4月版)。读完此书,深感此书不仅对于了解日本的民族性格十分有益,而且从日本再来反观我们自身的民族性格,也会有良多启发。

比如,作者在此书中所提出的一个中心命题是:尽管中国和日本已经打了2000年的交道,在近代的100余年里,中国又两次吃了日本的大亏,但对日本这个民族的庐山真面目,我们真的了解吗?

是的,我们真的了解日本吗?

众所周知,在那场长达10余年的侵华战争中,日本对中国犯下了弥天大罪。使中国生灵涂炭、家破人亡。对这场战争,稍有良知和正义感的日本人都是应该有忏悔之心的。但是,在战争结束后的几十年里,为什么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像公开参拜靖国神社,为死有余辜的战争罪犯招魂,给侵华战争冠以“圣战”光圈的事件呢?这究竟只是日本少数好战分子的狂乱情绪,还是一种驱之不散的“民族情结”呢?

50多年前,当那场罪恶的战争结束之时,可以想见,日本是元气大伤,整个国民经济濒临崩溃。然而,她何以又在不到20年的时间里,几乎是在一片废墟之上,建成了一个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第二超级经济大国,取得了别国需要一个世纪甚至更长时间才能取得的经济发展成果,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位居7个西方发达国家之首,做出让世人为之瞠目结舌的不凡成绩呢?

……

种种问题,在读这本书的时候,不断地冒出,并缭绕于心头。日本这个国家是一个谜,日本的民族性格更是一个谜。如今,本书的作者却要来破解这个谜了。为了破解这个谜,作者选取了一个颇为新颖独特的角度,即从剖析日本在近代史上所扮演的“暧昧”的角色入手,让读者从中窥探日本民族性格的复杂性。日本在近代史上是如何扮演“暧昧”的角色的?形成其“暧昧”的生存环境和民族根性是什么?它又如何反映出这个民族深层的文化心理?……作者并不满足于在书中直接为读者提供现成的结论和答案,而是通过大量的事实(直接和间接的),又根据自己在日本近4年的生活经历和切身感受,以细致生动的叙说和不无雄辩但又入情入理的分析,让读者从中自然地引发出结论和答案来。我想,这恐怕正是此书能够吸引读者去阅读它的一个主要原因。现代读者已经不习惯于那种提供现成结论和答案的教科书式的阅读了,而更愿意思索式的阅读:结论和答案并不由作者强加给读者,而存在于整个叙说和分析的过程之中,经由读者的思索而得出。

“东瀛岛国本身就是一个‘暧昧’的存在,处在滔滔大洋的包围中,它既封闭,又开放;既狭窄,又辽阔;其相应的文化心理则是,既服从,又反抗;既亢奋,又绝望;既崇外,又排外。——所有这些,构成了一幅似是而非、自相矛盾的图景。”(本书《前言》)如果你还不是真正地了解这个东瀛岛国,如果你想观览这幅“似是而非、自相矛盾的图景”,那么就请你读一读《暧昧的日本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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